多次拒绝任飘渺

【温蝶】野鹤闲云惯(一)

(温蝶cp,自割腿肉,偏原作向,短而平淡的小日常,可能有ooc)

  

  后来凤蝶再回想,那些暗自滋长的妄念,似乎在天允山一掌后才变得有迹可循。只是一切感受都显得太过缥缈,如同神蛊温皇这个人一般难以琢磨。

  

  千雪孤鸣离开后,凤蝶照常留在还珠楼养伤,而天允山上发生的事温皇不曾提起,她也不去过问,二人还是如同从前一般相处,却好似有什么已经悄然改变。

  

  温皇将局势搅得一团糟,如今称得上是仇满天下,然而他自己却毫不在意这点,整日悠闲自在,毫不顾忌昔日好友的死活。

  

  而后不久,他得偿所愿,逼得宫本总司与他约战不悔峰。

  

  凤蝶无法劝阻他疯狂的举动,只能等着那一日到来。比起她的担忧,温皇却显得气定神闲,照旧倚着他的躺椅使唤她泡茶搬书。

  

  她脑海中想到剑无极,倒茶的时候失了神,水漫出去许多也没有察觉,只听一声“凤蝶啊”,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。

  

  书本后的人抬眼轻轻一瞥,锋锐的目光却好似能看透她心中所想。她讨厌这种眼神,像是有一条冰凉的毒蛇在后背游弋而过,激得人脊髓发寒。

  

  “主人不担心与宫本总司的决斗吗?”她主动开口,避免温皇的追问。

  

  他平静道:“你担心我会输?”

  

  “主人哪一次输过,总是让人白白担心。”

  

  温皇意味不明地“哈”了一声,并没有多说什么,凤蝶却突然皱起眉,一言不发回了屋。

  

  温皇这才放下手中的书,朝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  

  ——

  

  回屋后,凤蝶扶着桌子,步履缓慢地走到床榻边。

  

  躺在榻上后,凤蝶已经疼得忍不住蜷缩起身躯,她的手抚着胸口的位置,额前出了层薄汗,连呼吸都变得痛苦不已。

  天允山过后,她的伤势虽说恢复得很快,分明已经没有大碍了,却还是免不了偶尔会旧伤发作,平日里都能忍过去,这一回却是出奇的疼。

  

  凤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默默在心底咒骂了温皇几十次,疼痛仍是不见减轻。

  

  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到门口轻微的响动,翻身去看的时候,床幔外已经站了一个模糊的身影。不等她开口,那人便用羽扇挑起了纱幔,居高临下地打量她。

  

  昏黄的烛光被他遮挡去大半,凤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,咬咬牙艰难地开口,不想让他听出语气中的痛苦。

  “主人还有什么吩咐?”

  

  “唉,在小凤蝶眼里,我是什么大恶人吗?这个时候还想着吩咐你。”他自顾自地坐在榻上,将她的被褥掀开。“疼可以说。”

  

  她别开脸不看他,更不肯开口说疼。

  

  只听他轻飘飘地叹了口气,一只手落在她胸口,而后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,让她的疼痛得到了缓解。

  

  而他一只手安抚她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随手拿起她枕下的一本奇闻异志翻看。

  

  两人贴得很近,她甚至能闻到温皇身上的气息。是她在山下买的熏香,挑选的也是她喜欢的味道,她的衣物上也都有同样的香气,唯一不同的是,温皇的身上掺杂着另一种苦涩的香气,不知是茶香,还是某种草药,让熏香原本的气息也不再温和。

  

  凤蝶出神地想着这些,不知不觉在发困中阖上了眼,呼吸也趋渐平稳。

  

  过了一会儿,温皇放下手中的书,垂眼看向被紧紧抱住的一只手臂,叹了口气后,他收回目光,手指又轻轻翻开一页。

  

  ——

  

  凤蝶睡得不算太久,醒来是因为口渴。一睁眼,入目是蓝色的衣袍,以及铺散开的墨发。

  

  看到温皇近在咫尺的脸,她愣了一下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  

  同榻而眠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,她小的时候温皇总是窝在自己的躺椅上,她不懂这躺椅有什么好的,也跟着爬上去,他便叹着气给她让出一小块位置。冬日里凤蝶怕冷,温皇的屋子却总是暖的,连被窝也很暖,她赖着不肯走,他也不计较。

  

  只是那都是小时候,像此刻般依偎在一起,已经许久不曾有过。

  

  凤蝶知晓这本该是一件不合礼数的事,然而她心底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温皇也是同样。

  

  “做什么?”他睁开了眼,静静地看着她。

  

  “渴了。”

  

  听到她的回答,温皇没有主动去倒杯水递过来,而是依旧十分不体贴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。凤蝶对他这种反应毫不意外,爬起来想要从他身上翻过去,却没料到被他压住了头发,才一撑起身便头皮一紧,疼得她猛地压了回去,一张脸也不偏不倚地往他的脸上砸。

  

  温皇像个死人一般纹丝不动,好在凤蝶最后一刻偏过了头,唇瓣却还是从温皇的脸颊上擦过,至于有没有碰到他的唇角,她也说不准。

  

   凤蝶砸在他身上的力道不算小,不等她起身,便听到他叹了口气,幽幽开口道:“这是在报复吗?”

  

  她恨恨地扯出自己的头发,说道:“分明是主人自作自受。”

  

  “哎呀,真是令人伤心的答案。”

  

  她冷哼一声爬起来,几步走到桌前,猛灌了几口水,好似要压下心底突然升起的燥热。唇上不知为何,似乎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热度,然而她背对着温皇,擦去唇角水渍时,指腹触摸过唇瓣,分明是冰凉的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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